“好了，洛医生，振作点。”赵境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缘也凑过去，踮起脚尖，摸了摸洛天大叔的脑袋：“洛伯伯不要哭，你是个好人！”
小孩子的话是最纯真无邪的，洛天似乎受到感染，微微回过神 来：“谢谢你，可是，他的质问，让我的内心充满负罪感。”
赵境想了想，说道：“你们谁对谁错我也无法判断，但是你要知道，那名退役军人如果还活着，不一定是这样的想法。人死后，变成阴魂，其负面情绪往往是受到阴气影响才会这么极端地。另外，在我眼中，你起码是个好人。何况，那两个歹徒的下场也不见得很好，九十年的有期徒刑，那样活着，要在我看来，其实是生不如死。”
赵境实在不会安慰人，只能勉强说了几句。
洛天点了点头，似乎想通了一点。于是爬起来，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沓毛爷爷，送到赵境的手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境沉着脸，脸黑得跟个锅底一样。
洛天有些憨厚地笑了笑：“就是意思 意思 ！”
“意思 意思 是什么意思 ？”
“就是那个意思 ！”
“哼！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