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合身的手工衬衣搭配已经霉虫蛀的旧皮草,冬季绒裤再配上一双深绿色豆豆鞋,那顶棕红色还缺个角的爵士帽下已经烧了一半的雪茄烟渣仍然诡异的附在雪茄上,如果不是午夜胸口处那显著的银色蝎子挂坠昭示了他巫医的身份,就凭这身行头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哪家的酒吧客串杂耍师了。
将雪茄准确弹进一旁茶座的烟灰缸里,众目睽睽之下午夜和走出包间的渣康热情拥抱在一起如同多年未交的老友,嘴里还唠叨,着怎么不到哥哥这里来卖圣物了,我给找个好摊位不收租金!
在午夜主动向渣康走去的时候,极有眼力劲的吧台酒保不动声色将卢西恩手旁那杯已经被灌注了魔鬼法术的鸡尾酒给收走了,不管这个二愣子和康斯坦丁是什么关系,在午夜主动和康斯坦丁主动打招呼问好的前提下,只要是康斯坦丁领来的客人还是不要出状况的好。
仿佛月夜之下终入**的图兰朵中突然出现了红磨坊的康康舞,不知怎么的一种迷之尴尬的违和氛围开始在酒吧中蔓延开来。
不要说已经全面冷场都在静静看着两位主角真情尬演塑料兄弟情的吃瓜群众们,就连渣康本人也是表面镇定实则内心很懵逼,非但如此午夜老爹更是满脑的草泥马在奔腾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