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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诸葛瑾果然安然无恙归来,牛车上,还有一并请回来的神医张仲景。
这时的张仲景正待在老家涅阳,整理着这几年的行医所得。诸葛瑾赶到涅阳时,只说明来意,张仲景便连夜上了诸葛瑾牛车赶来隆中。
这两日,诸葛亮的病情并没有恶化,却也没有丝毫好转。
浑身经脉像是寸断一般,诸葛亮只能躺在榻上,并脑海中不时有着阵阵刺痛。
上一世的零星记忆中,诸葛亮也好几个法术,是可以自行调理这点小伤的。
但这时的诸葛亮,却因修法不成反受其伤,识海中的那一点点法力虽在,他却无法调动分毫,自然是不可能自行调理养伤的。
草堂中,四旬有六的张仲景完全不似中年,一手摸着唇下短须,一手为诸葛亮把着脉。
“嗯,果然是练气出了岔子,导致经脉受损。”
“神魂也有点受损。”
“不过却也无妨,这点小伤并不是疑难杂症,某开两剂汤药,贤侄坚持服用旬日,保管你活蹦乱跳,且还能练气修法。”
张仲景收回把脉的手,微笑道。
诸葛亮的这种伤势属于内伤,村医自然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