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
他们的医术虽然良莠不齐,却是个人资质和悟性问题,医德和品行,还正处于可塑阶段,如果再让他们在族中这么蹉跎下去,下面那位正在叫嚣的叔公,就是他们未来的样子。
所以,张仲景才更想带他们走出去,也时刻指点着他们。
……
几个老头子在那里闹,其他人却并么有几个掺和的。虽然,对种痘之法大家都难免有些疑虑,但出于对张仲景人品的信任,打击也并未散去,似乎,在等着张仲景的解释。
稍倾,等那些老头子闹够了,张仲景才道:“乍闻之下,在身上涂抹诸葛痘,确实有点骇然。但诸位可知,草原上的胡人,为何就不受天花之苦么?”
“反正,我张机有生四十余年,从未听闻过,草原上有胡人死于天花瘟疫的!”
“是上天垂青胡人么?”
“不是!”
“而是这些胡人,从小就与牛羊为伴,无意间,从小就感染过牛身上的诸葛痘。诸葛痘的毒性很弱,胡人自然就能挺过来,所以,胡人基本是人人不惧天花瘟疫的!”
“被诸葛孔明授以种痘之法后,我也曾用胡人验证过,将天花患者的脓液,抹在胡人的伤口处,他们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