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们还能归队,他们这些重伤员,今后又该何去何从?
领一点抚恤金,然后退役?
这似乎是必然的,也是司空见惯的。
但是,退役后,那点少的可伶的抚恤金,又能支撑多久?
身体残缺,多数人连田地都无法耕种,今后的生活又该如何?
想着想着,许多年青的重伤兵,不由得啜泣着。
这不是疼痛而哭泣,而是对未来生活赶到了迷茫、绝望。
迷茫、绝望的气息在弥漫,就连许多轻伤兵,被吵醒后也被气氛感染。
“哭嚎个锤子,那个龟儿子在哭?”
众伤兵正啜泣着,营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嗓子猛吼,吓得许多伤兵就是一个激灵。
众人抬眼望去,却是他们的将军文硕。
“将军!”
“文将军!”
伤兵们都低沉着声音招呼着。
他们都是荆州兵,是筑阳关守将文聘的嫡系,是文聘将军从家乡招募的子弟兵。所以,对文聘将军的同族,如今他们的将军文硕,大家都很认同的。
文硕扫视一眼,伤兵营的情况了然于心。说实话,他手中的五千精兵,都是家乡子弟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