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或是探头出窗,或是攀上屋顶,千米内的异能者、血清注射者哪怕是先天感知力稍微强点的人,无不在寻找着这威压的来源。
任云生离得最近,感受得最为清晰。饶是被毒液侵蚀着意识,也不禁停滞身形,悬停在空中不敢轻举妄动。
四周的气流狂啸着向他高举的右手心汇去,演变作激荡的飓风。巨大的、足有百米之宽的气流团翻涌变幻而成,任云生纵声尖叫,扑身冲来。毒液第一次和他产生了“争执”,纷纷抽离着逃走。而任云生却把它们硬拽回身,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思。
“还不够三阶基因锁还不能用出这一招只能”程啸喷出一口鲜血,前襟登时染红一片。他的双眸在清明和迷茫间来回交替,似是基因锁状态并不稳定。
“第四阶!”
这一句喊出,无形的威压仿佛也有了实质。暗处观摩的那些人身子一软,实力强的几个还能勉强支持着保留意识,弱的则连反应的机会都不曾被施舍,眼前一黑扑倒在地。该说是不幸的巧合,一名正在楼顶窥视的异能者骨酥身软,跌跌撞撞地摔落而下,鲜血四溅。惊得路人作鸟兽散,尖叫呼救一时不停。
任云生身上的毒液已是十去五六,被吓得自行脱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