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再次无话,沉默良久,查理斯忽然道“程先生”
“嗯?”
“接替的事情,我正有此意。”
随着他的话语,车内四角飘出淡淡的白色烟气。程啸没听清说了什么,只觉眼皮愈沉重,脑袋一懵,旋即昏了过去。
查理斯正襟危坐,眼睛直视前方,一字一句说道“我说,我正有此意。”
讨论的声音传入耳朵,程啸下意识想靠得近些,却感觉身软骨酥,提不起半分力气。他尝试着动了动脑袋,阵阵疼痛生出,肆无忌惮地冲撞着神经。
“嘶”程啸倒吸了口凉气,勉强抬起了头。视野慢慢变得清晰,好叫他看清了环境。这里不是监察机构,而是一处明亮宽阔的静室。程啸一时认不出这里是何处,但他可以确定,自己从没来过这里。
“喂,他醒了”有人说了一句。程啸循声看去,偌大的的会议桌旁,只寥寥坐了五人,讨论声便是从他们那里传来的。
五人走近来,为一名亚裔老太太行了个万福礼,恭敬道“老爷子安好。”
程啸好歹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运力想要起身,才看到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一根雕琢古怪的乌木柱上。他尝试挣脱,体内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