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吩咐一人搀扶着程啸离开,自己亲手扛起任云生跟在后面。自始至终他的神情都无半点变化,僵硬得像具死板的机器。
车子停靠在主干道处,任云生被塞入了其中的一辆押送车。临上车前,程啸不放心地又嘱咐了两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安下心来,运气调息疗起内伤。一路上无人言语,半盏茶的功夫后,程啸脸色稍显润红,开口道“那个年轻人,你们暂时不要动他。”
查理斯轻磕了下烟卷,点着后自顾自地吞云吐雾。他二人并非上级与下属的关系,因此程啸的口气中带有些许软意。
“程先生,你知道我做不了主的。”
程啸一愣,旋即淡淡道“无妨,不过毒液还在他身上,得先想办法取下来才是。这次可不能再让人抢了去,省得再让b那些草包看了咱们机构的笑话。”
查理斯只“嗯”了一声,似乎没多少谈话的。程啸靠在椅背,看着窗外变换不定的景色,忽然轻声道“1货品的事情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们还没那么快找到毒液。”
“嗯。”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毒液在威尔逊菲斯克那里的?”
“两个月前港口来往的货物中,一部分是从内华达州转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