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任云生一边手上开始了忙碌。他没有趁手的工具,便用火叉的小尖充数,仔细地剔去烂肉。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动大程度的“手术”,紧张得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但饶是如此,他的双手依然稳如机械,多一分力不敢多,一分力也不曾少。
约莫二十分钟的功夫后,烂肉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期间伊织痛醒过来三次,每一次醒过来都要狠狠地大骂上他两句,说的无非是些“谁要你管”、“痛死我了你这个混蛋”云云。
要是换了别人,也许就赌气不再管她,而任云生只当她是胡言乱语,大放狗屁,左耳进右耳出,一心一意地清理着伤口。
见伤口皮肉呈现出健康的殷红色,再无腐烂的迹象后,任云生从火堆中取出一块燃得正旺的木柴,在伤口前来回比量了一阵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放上去。刚好伊织也在这时苏醒,迷迷蒙蒙中看任云生拿着一件发光的物事鬼鬼祟祟,正要说话,突觉伤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痛得她一时失声,再次昏了过去。
临晕之前,她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这个该死的混蛋一定要杀了他”
又过了五分多钟的时间,伤口终于是处理了完毕。任云生反复检查过数遍,确保不再流血,也没有丁点遗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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