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稍稍喘息了一阵儿,再凭借本身的体能勉强登顶,找到安全梯后爬上了天台。
夜风清冷,三人衣衫迎风猎猎,任云生探身朝下瞧了一眼,微觉心惊。酒店外层层叠叠被围得水泄不通,士兵分作各支小队,穿插交错地奔跑在空地上,搜索和警戒着四周。
这阵势,比之前围捕黑衣人的时候可要大得多了。
但听一声闷响,跟着是有条不紊的口令接连发出,似乎堵在正门的断垣已被炸开,搜寻队伍先后向酒店内涌入。
任云生目力大胜往昔,他清楚地看到广场上有一条穿着军大衣的挺拔身影,那是与他交谈过的老将军。而老将军神情冷峻,正抬手指挥着现场。
看到对方后,他不由得恼怒起来♀老家伙不仅关了他一天一夜的监狱,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还拿他作饵,一路跟踪到了这里÷情发展到现在,任云生莫说金刚的一根毛了,就是有用的情报都没得到几个。
他咬了咬牙,忍住了冲下去给这老狐狸两拳的冲动—到最后,资本家们死的死,伤的伤,还活着的几乎都落入了军方及老将军的手中,他却是什么也没捞着。
一场努力,俱都为军方作了嫁衣裳,又怎么能不感到恼怒?
任云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