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眼里噙起了泪花,“不要吓唬妈了,跟妈说一下好吗?”
石万启再没说话,站起身来默立良久,终于转身离开。
任云生不敢说什么,只能盯着桌子上啃得不太干净的肉骨头。眼见石万启把自己丢下一个跑回了房间,顿觉尴尬无比。自知呆下去只会坏了二老的心情,忙告歉一声跟着离开。
客厅里回荡着石母竭力压抑的低泣声,石万启的父亲,那个严厉的中年男子,自始至终地坐在原地,如同一尊历久斑驳的石像。
“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任云生关上门,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这是最好的办法至少,我告诉了他们我要离开这儿。”石万启坐在椅子上,沉重的脑袋仿佛要把背压得再佝偻一些。“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我只能这么说。”
“如果我们没办法再回来这里了呢?呵呵,话虽然不好听,可是谁又说得准?”
“我懂,可我不能一句话也不说就对不起,我语气不太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没有点那个yes,我支配不了我自己。”
任云生笑了笑,看着那排摆得整齐分明的书。“我们都支配不了自己,谁也怪不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任云生看了一眼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