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空无一人。
“不要忙着惊讶,重要的还在后面。我们在吃饭的时候问了那个大叔一些情况,死去的人身体很健康,这几天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因为这附近有宿体活动,所以我们认为也许是那只宿体攫走了他的灵。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得去看一看。就是这些,听懂了没?”
“懂了。”石万启点了下头,继而压低了嗓子问道:“任云生,你们在那大叔家的时候就商量过这个了吗?”
没有回应,石万启不得不再问一遍,任云生回过神,敷衍地“嗯”了一声。
“你在看什么呢?”“没事,错觉吧。那个,你说的这种僵和宿体哪个更危险?它会有潜伏或者偷袭的智力么?”
过了半晌,李依伊才语气不耐地说道:“不会,僵只是死了的东西,你指望脑死亡的东西会思考么?就算它生前是爱因斯坦也不会有智力。蠢问题。”
“哦。”石万启看任云生眉头皱了又松,连续好几次,最终淡淡地回答。不禁心下生疑,攥紧了满是汗渍的刀柄。
不多时,四人来到了一所老旧的庙堂。按中年汉子所说:这片土地有个奇诡的风俗,凡是横死的人都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在村后的庙中停放一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