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球似得飞出去。任云生呆愣一下,仅这瞬息之间,那只裹挟着寒意的拳头重重地撞在了胸口上。
他被这劲力推得倒飞数米,落地后滚了两周才堪堪停下。欲要起身时,胸口却生出阵阵剧痛。炙热与冰冷在其间翻滚,已然是受了内伤。任云生按着胸口,咳出几口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心里做着盘算。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被寄生之后体力是源源不绝的吗?跟他打了那么久怎么还那么大力气。早知道一开始就该扭断他的脖子,妈的要是这样还能活着的话那我们俩干脆投降算了。不行我特么在想什么呢?总不成要在这里用墨种,杀是能杀掉可是我之后就软了,石万启这个菜鸟也打不过她。妈的妈的,我该怎么办”
男人没有因为一击得手而迟疑,在他飞出之后紧接着追将上来。任云生刚站起身,眼前的拳头迅速放大朝他脸上打来。任云生下意识地往一侧避开,对方却似乎早就想到一般提臂勾手,那只伤臂顶在他下颌,一声闷响,任云生应声而倒。腕处皮肉也因为承受不了撞击而断裂,断手往空中飞去,落在了他的脚边。
任云生捂着下颌,对方的腕骨像尖锐的袖剑扎入其中。若不是他千钧一发之际微微侧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