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抛去。
“这烟不好。”嘴里说着,还是捻出一根点着。他没有用火机,烟卷无火自着。“我已经很久没抽过这个牌子的了,味道很糙。”
任云生笑了笑,也点起半根烟卷。他的节约,或者说抠门儿体现在方方面面,平时抽不了、不想再抽的烟会细心掐灭,保存在另一个口袋里。这样下次只想小抽两口的时候就拿出残烟,解一解瘾头。
“我第一次抽就是抽的这个。我家穷,那时候又就这个也得绞尽脑汁想各种办法才能凑出一包。”
张杰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牛嚼牡丹”,转而小口小口地细细品味起来。似乎这真的是一株牡丹,而他是开了窍的牛。“我第一次抽也是这个,不过我不缺来钱的路子。抽烟、喝酒、打架,结果学业太差就跑去当兵了。”眼角蕴着的笑意破坏了刀疤脸给人的凶厉感觉,叫张杰第一次显得有些平易近人。
“你这次没再用那个状态,不错。是因为你怕我杀了你吗?”
任云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更怕自己害了别人。”
“郑吒?”
“对。”
张杰眼中笑意更甚,“你不在乎别人吗?”“我”任云生一时语塞,忽地哼哼笑了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