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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色都无法穿透下来的烟尘之下。
那个男人默默的走在那满是尸体的大街上。
他一边走,一边诵念着往生咒,一边走,一边低头拜着天地。
他不管上天为何抛下了他对金陵城的怜悯,他不管众神为何放弃了对金陵城子民的保护。
他走在那里。
他把自己比作一只恶魔。
一只只对日本人而言的恶魔。
这不是他第一次跟日本人较量,除了新鬼一郎,他在之前的城南市也杀过日本人。
但这一次不同。
上一次是为了战争,这一次不同,因为也是为了战争。
战争与战争的意思是截然相反的。
他走在大街上,不少行人见着他也当作没有看见他。
无论是见着他走路,还是见着他杀人。
因为在这里杀人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所有人对这种事情已经麻木,即使那把刀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队日本人发现了他。
共计二十人,枪口一致的对准了他,毫不犹豫的朝着他开枪。
子弹以极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