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彻底的崩溃了。
有的人崩溃的时候不会大哭大闹,会很冷静。
玉墨就是这样的一个冷静的存在。
她静静的走到了那个头盔的跟前,就那样双膝跪在那里,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
假神父约翰米勒看着罗文皓:“发生了什么?”
罗文皓指着外面,让他自己去看。
假神父约翰米勒朝着教堂外面看过去,只瞧见教堂外面他们留守的那个大楼已经被炸成了废墟。那么——
之前的枪声和爆炸声。
那些将日本兵吸引出教堂,救了女学生们一命的声音就是李教官搞出来的?
他看出来了。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女学生们开始默默的抹着眼泪。
她们默默盯着那个头盔。
默默地盯着——
罗文皓将李教官已经被炸坏的一个军牌交给玉墨:“给蒲生,他该记得那个救了他,救了这里所有人的人叫什么名字。”
可是那个军牌上面——
有且只有一个“李”字。
诺大的中国,姓李的人太多了。
可是李教官却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