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呀插花柳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只有三姐呀么梳的俏呀那么姐哥呀哈里耶梳一个狮子滚绣球姐呀姐呀滚绣球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姐呀姐呀滚绣球呀那么哥呀哈里耶哥呀哈里耶”
然而那平静之后呢?
陆安康诧异的看向那个方向,只瞧见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她静静的坐在秦淮河破碎的一座桥边。那一身如白羽一般的长衣披在她身上,与她白皙皮肤一般,分不清楚,唯有的一丝异色就是那及腰间的黑色长发。
秦淮河边的她,光着脚坐在桥边,她的脚伸进了那满是血水的秦淮河中。伴随着歌声,她的脚轻轻晃动着秦淮河水。水中血水,水中怨气,水中尸体,水中冤魂都在她的歌声和动作当中渐渐平静下来。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唱着。
这时,一小队日军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他们发现了这个女子。
凶狠,贪欲的面孔,朝着那女子扑了过去。
但她依旧旁若无人的坐在那里,瞧着眼前的秦淮河水,瞧着河中一个孩童的尸体。那尸体已经被泡的发白,并且整个肿了一圈,极为惨淡,光是那样子,常人都难以忍受。然而她双眼却是轻柔的看着那个孩童的尸体,仿佛她嘴边的歌就是给这个孩子唱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