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了。至于他们是否走了,不清楚,因为这一晚,他们便再没有出现过。
耆老抽出了一根折叠的手杖,拄着那手杖慢慢的往前走。他故意从那些站街女身边走过去。
那本是一个蹒跚、老迈的身影。
这些女人是不愿意接这样的客人的。
因为谁也无法保证中间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毕竟这年头,这样年纪的老家伙出来找花头,猝死的事情也不是少数。
所以能改变这些站街女看法的便是耆老手中甩出来的人民币。
只是这老家伙将他的诱饵甩出去之后,却又收了回去。
他双眼看似对那些女人极有兴趣,却拒绝了一个又一个主动扑上来的女人。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拒绝别人的感受,享受着这些女人用一种随时准备要跪在自己膝下样子的感受。
这或许有点变态。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的变态,让他在东区成为了有头有脸的人物。
慢慢的,他不知道走到了那里。
那里已经远离了原来的酒吧街,四周变得僻静,连人影也渐渐稀少,直至除了他,便再没有别的身影为止。
他继续走着,街道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