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但是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人类!而且他不仅仅是我的儿子,还是心有善意的寄生兽们与人类接触的桥梁!”
沈一鸣打断了他:“田涛先生!但是你要知道,现在政斧和人民对于寄生兽这个种族或者说群体的感官已经定性,没有人会关心共存派的寄生兽是否吃人,那些亲人和朋友被吃掉的人类,会将每一笔帐都算在所有的寄生兽身上!你认为你要花费多少的功夫、多长时间,才能将这几千乃至上万人的血海深仇和无数人的偏见洗刷掉?”
“实在不行,我可以带着所有的同伴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定居下来。”田涛说道。
“离开?你要怎样才能离开?你信不信从昨天开始,sy市所有的公共交通全部都停运就算没有停运,想要上车或者登机也一定会经过严密的排查。甚至在各个高速路口都会有部队或者武警严防死守——田涛先生你倒是无所谓,但是共存派的其他寄生兽们,包括你的妻子,能否通过拔头发的验证方式?”
沈一鸣冷笑道:“就算你们不使用公共交通的方式。纯粹步行,且不说你们要走多久才能离开这个国家,一路上几十人的吃喝拉撒,会不引人注意?而且以小田宫的年纪,恐怕也受不了这等奔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