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
年轻人似乎颇为自得,负手立在原地:“自讨苦头看你手脚健全,不报效家国就算了,何以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想我中华就是有你这等愚昧愚蠢之人太多,才屡被人欺。”
这时,银楼的店家也已经小跑出来,看到年轻人,犹豫辨认了一番,试探着询问道:“阁下可是张师傅座下?”
年轻人面色一肃,抱拳道:“正是。在下姜容樵,三年前拜在张师门下。先生何以识我?”
店家笑道:“张师傅当初升官时设宴,我宜兴银楼也是上门祝贺了的。当初就记得您似乎伴在张占魁师傅左右,只是不曾和您说过话。今日再一看,应该也就只有张师傅教导出来的俊才才会如此古道热肠。”
姜容樵面色微红:“张师维护天津县治安工作辛苦,我等做弟子的自然也要为他排忧解难。”
两人这般互捧一番,而那被姜容樵一拳打倒的劫匪却是爬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姜容樵,面露狞色。
姜容樵看了,冷笑一声:“怎的?看来你是不服?也罢,你尽管攻来,看我教你心服口服。”
劫匪搓了搓手,然后直接向着姜容樵冲了过来,当先一拳击向后者胸口。
姜容樵面露不屑,摆了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