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咬了咬牙,姜容樵又说道:“师父,实不相瞒。那日我与那劫宜兴银楼的窃贼交手,虽说有轻敌之嫌,但是实际上我的确是三招之内就溃不成军,若不是陈兄出手,我差点就被那窃贼当街打倒。而陈兄却是的的确确没有学过任何拳法的,此等天资,难道也不足以入您的法眼么?”
陈行抬头看了姜容樵一眼,没想到后者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要知道,那晚的事情,除了那银楼的老板之外,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事情的原委。而之后那件事情对外宣称时,关于他被窃贼打的满头是包的事情,也没有其他人任何知道,在整件事件中,陈行只是占了一个“辅助抓捕”的戏份,而姜容樵则是抓捕窃贼的主力。他也因此而得到了张占魁的数次夸奖。
而此时,他为了陈行能够自揭其短,这份义气的确是让人感动。
张占魁听了,也是微微动容。意外的看了陈行一眼,不过却没有任何的表示,狠狠的瞪向姜容樵:“学艺不精,还好意思说出来丢人现眼!从今天开始,你每日给我在武馆里练功,不练出暗劲不允许出馆!”
说罢,张占魁也不管地上还跪着的陈行,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姜容樵看着那关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