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天的日曜午时,陈行甚至直接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中华武馆的大院中央,准备一有不对劲就放声大喊,召集武馆的兄弟们先好好让知机吃一壶。
不过在感应之中,知机却是一直躲藏在一百里之外的租界内,根本没有要靠近的打算。
于是,最后一个日曜午时,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了。陈行松了一口气,找到柴静菲,分了四枚信物给她。然后两人静静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当剩余时限跳到最后五分钟的时候,陈行蓦地站起身来,然后在柴静菲诧异的目光中直接从客栈的二楼跳了出去,然后一路狂奔,回到了小巷里的中华武馆门前。
武馆的门没有锁,陈行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此时正值子时,月影摇晃,所有房间的灯都关着,显得大院冷冷清清。
陈行看着张占魁的房间,目光顺势就看到了自己之前拜师时所跪的位置,地上还有两个明显的凹陷。
不知怎的,陈行就感觉自己鼻子微微一酸,面朝着张占魁的房间,再一次的跪了下去,然后诚心诚意的,轻轻磕了三个头。
吱呀
张占魁的房门打开,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陈行想说些什么,但是剩余实现刚好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