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用过,现在还无法使用。大雷鳐鶣威胁在侧,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抉择。
顾不得疼痛——或者说即使再疼再痛,都要全部咽进肚子里。用自己的骨头当做攀岩的工具,陈行再次快速的在岩壁上挪移起来,又保持了刚才那种与大雷鳐鶣的微妙平衡。
一米!
两米!
三米!
陈行的右手在不断的与岩壁的摩擦当中,皮肉都被磨损的一片模糊,甚至能看到森森的白骨。手上哪怕轻微的活动,都会传递一阵阵直击灵魂深处的阵痛,更不用说还要循环往复的插入那坚硬的岩壁当中去了。
在气温极低的高空,陈行亦是在短短时间内就出了一身的大汗。眼前几次发黑,都是凭借着极强的毅力才坚持下来。
随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对于陈行来说,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挪移、每一次攀爬所带来的疲惫和阵痛,都如同度过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陈行的一只手攀在了顶峰的边沿。顾不得喜悦,陈行用尽体内最后一分力气猛地一跃,跳上这新天堂星脊柱之巅,然后死狗一般躺在久违的平地上,哪怕身下岩石粗糙无比,对陈行而言却依旧如同最柔软的大床,疲倦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的席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