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获得的粮食,被这些马匪肆意剥夺。果然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在任何地方都有剥夺者和被剥夺者,只不过是形式和手段上的差别而已。
“聒噪。”陈行放下手中的奶茶,叹了口气:“我数三个数,滚出我的视线范围。”
场中的气氛为之一静。
无论是黑脸马匪,还是坐在马上的其他马匪,都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个小子,脑袋被羊踢了吗?还是想要故意找死?”
“看来是刻意寻死吧。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这里的人,竟然能走到这里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
“哈尔巴拉,是你来还是我动手?”
“把这小子的舌头割下来塞进他的里!哈尔巴拉!”
黑脸马匪,原来叫哈尔巴拉。
而这个时候,陈行已经数出了第一个数:“一。”
他的一张脸更黑,面色更加狰狞,向着陈行走来,“小子!我发誓,我会让你吃下你自己的舌头,然后把你插在木桩上面被太阳暴晒而死!”
“二。”
哈尔巴拉站在陈行的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让他比后者高出足足一个头,居高临下的伸出手来,掐向陈行的脖子,看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