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这些天究竟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吱呀。
房门开了。
武青婴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但是紧接着如同一团死肉一般,动也不动。
来者反手关上了房门,然后走到床边。什么话也不说,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骑在了武青婴的身上,开始耸动起来。
“怎么不叫了?之前你不是叫的挺欢吗?”
“怎么,还想着陈行那个家伙帮你出头?”
“我想要干的女人,还没有一个逃出我的手掌心!”
“贱人,当初是你帮陈行那个家伙送信的吧?我就说那天在花园里面怎么那么蹊跷若不是你”
李牧快速的耸动着,整个床板都在剧烈的摇晃。
对于这样的情况,武青婴早已习惯。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这个人,不过是把自己所遭受的不幸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罢了。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叫了起来,声音都沙哑,仰面朝天,眼角流下泪痕湿透了下面的枕巾。
李牧的兴致越来越高,面孔也越来越扭曲。眼看就要进一步达到那高潮,却突然面色大变,匆匆的从武青婴身体里面离开,操起了旁边桌子上的倚天剑,甚至来不及说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