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银针是吧?我这就帮您去借。”
吴文志听完陈行的话,二话不说扭头就向外走去,至于陈行所说的关于要脱衣服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
如果是其他的情况,他可能还会有所迟疑,毕竟男女有别,又是没有第三人在场,难免有些不妥。
但是此情此况,吴文雅身患sle,全身都是不堪入目的蝶形红斑,就算是再饥渴,看到这些痕迹也不会有任何欲望吧。更别说陈行给他一贯的印象就是云淡风轻,医者仁心,所以他根本没有多想。
陈行坐在病房前,闭目等候,本以为吴文志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过了足足二十余分钟,他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不好意思,陈先生,让您久等了。你要的银针在中医院很多,但是这里的医生几乎没几个有这个。这一套还是我还不容易才借来的,您看能不能用?”
陈行从他手中接过一个牛皮小卷,在旁边的桌子上摊开,里面是几十根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明晃晃的细针,看材质皆是不凡,便也理解吴文志为何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医生的银针,厨子的菜刀,剑客的宝剑......这些都是他们看家吃饭的东西,一般都是绝不轻易示人,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