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产,我就要被赶出这栋公寓了。”
    中年妇女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激动,情绪中展现出了对母亲极大的怨恨。
    “您说的那个疯子,是您表弟庄司吗?”
    “对,就是他,也不知道老太太抽了什么风,最近两个月对庄司特别好,几天前庄司被捕后我才知道,原来老太太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把遗产全部立在了庄司的名下,连一毛钱都没有留给我,要不是因为庄司进了监狱后,立遗嘱的律师找上门,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所以您非常痛恨老母亲是吗?”
    “没错,你说的对,我恨她,这些年来我对她也有照顾,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功劳,但我总有苦劳吧?几年前我还每天去隔壁给她做饭,但是不让我去的人也是她,既然她不想让我照顾,我有什么办法?我可没有说过不照顾她,都是她自己不愿意让我照顾。”
    徐天觉得这个中年妇女的所有言辞都非常毁逻辑,像中年妇女的这种思想,徐天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您的言语有些过激了吧?对方可是您母亲,我从您的言语中,可没有看到任何关爱母亲的意思。”
    中年妇女很不屑徐天的询问,这时候徐天也觉得继续这种话题就很难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