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徐问中年男人。
    “叫我老李就行了,你们帮着看看狗呗!”老李道。
    栓子破烂的厢房中抱出一条土黄色的大土狗,连徐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这条狗已经奄奄一息了。
    “靳老师……”徐声嘀咕着,透露出担心的语气道。
    “别话,这可能就是幕后的那个人让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看明白了吗?”靳老师道。
    “恩!”徐若有所思地答道。“信息量很大,村子里剩下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想乔迁,他们在恐惧着什么东西,是足以要他们身家性命的东西。”
    “这条狗病的很严重,但是他们没有去内陆寻找兽医来给狗看病,这明他们不想和外面联系。”靳老师道。
    “您看这些围过来的村民,他们的神情中没有透露着对我们的敌意,反而从他们的眉宇间看到了一些恐惧。”徐道。
    “大体知道的信息有四年前的狗肉厂,还有近期生病的狗,加上乔迁和愁眉苦脸的村民,这个村子应该很不太平。”靳老师道。
    “大旺,大旺!”栓子拨弄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黄土狗叫喊着。
    靳老师急忙走上前摸了摸狗狗的鼻息,呼吸非常微弱,而且狗的身上腐烂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