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的命案和执年太岁有关,那么或许凶手知道窃听器的存在还得通,但是我总感觉这件案子不像是执年太岁的作为,因为我们根本就还没有接触到所有村民,不让我们在众多嫌疑人当中指认凶手,这很不像执年太岁的作风。”靳老师道。
“那就明凶手可能是做给别人看的,可是这样一来,那个穿着白色毛衣的人就有可能是凶手的观众了。”徐道。
“这也能得通,那个穿着白色毛衣的人扒着窗户听了里面的声音,那就有可能会认为里面真的是李素清和另一个女人在谈话,这样子那个穿着白色毛衣的人就能作为目击者了。”靳老师道。
“那么我们的出现完全是意外吗?”徐道。
“还不能确定,先不要这么,现在唯一紧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那个穿着白色毛衣的人。”靳老师道。
“这个恐怕就要难了,首先那个人是乘着快艇逃跑的,现在那个人可以在任何地方登陆,咱们等于是在大海里面寻找一个人,这太不合算了。”徐道。
“不管那个人是被凶手算计的一颗棋子还是那个人就是真凶,这件事都非常重要,我会编辑好短信,等信号来了之后我一口气就把这些话发出去。”靳老师道。
“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