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出了一笔不菲的租金,把我们家的厢房暂时租住给你们。”徐先生道。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林医生为什么要那么做?”徐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只知道她姓林,是个心理医生,我其实也只是个房东而已,至于其他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徐先生道。
“那好吧!林医生有交代过您要我们做什么吗?”徐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林医生了,你们是刑侦能力能强的侦探和警探,既然现在村里有案件,我想请你们帮帮村民,可以吗?”徐先生道。
“这件事情当然没问题,不过我们必须得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的不止是案情,还有关于您的事情。”徐道。
“案情我还不是很清楚,据从前些开始,村里就陆续死了五个人,死者都是年轻力壮的准新郎,对吧?彤?”徐先生问站在身旁的夫人道。
“哦!对!”徐夫人眨了下眼睛道。“每个人都死在祭坛的桌子下面,非常蹊跷。”
“祭坛?这是什么东西?”徐问道。
“是这个村子里面的一个传统祭祀仪式,每年冬村民都要在一座祠堂里面设个祭坛,乞求祖宗保佑冬不受灾,那个祭坛也可以是连接黄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