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接触不到院长,就算接触的院长,我们也没有足够的钱去收买院长了,当时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极端手段逼迫院长出当年的真相。就在我和宗玉一筹莫展的时候,老突然开眼了,我们在精神病院附近的餐馆里面吃饭,当时坐在我们邻桌的一群人正在议论精神病院的院长,他们好像是想找院长给犯罪的亲属开具精神疾病的证明。这是大的良机,我和宗玉匆忙吃完饭走出餐馆,我们在外面埋伏着,等待那一群人出来。”康玉良道。
“你们还真是好运,那后来你们找到院长了吗?”徐问道。
“我和宗玉跟着那群人来到市中心的一个居民区,那群人打听到了院长的住址,我和宗玉也成功跟着那群人找到了院长的家。当晚上我和宗玉在确认院长家以后就离开了,我们本来想着晚一点等那群人离开之后就去找院长,可是当外面警车非常多,我和宗玉就没有动手。”康玉良道。
“那是一年前的时候吧?你和宗玉找院长的那是不是保释犯自杀事件发生的当?”徐问道。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去年那起保释犯自杀案非常轰动,那巡逻的警车非常多,我和宗玉没敢动手。”康玉良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找院长的?”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