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浅,我甚至已经记不清那件事了。但是当我到达东安市把那尊神像拿到手里检查的时候,我突然在脑子里回想起这件事情。”于义说道。
    “那也就是说,在你师父把神像传给你的那一天,确实有人把神像从你店里的前厅给调包了。”徐天问道。
    “我也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对于我的失误,我产生的非常大的愧疚感,原来我一直保存的神像都是假的,真的神像早就被偷走了。”于义说道。
    “如果当年在你店里被掉包的是神像,而不是神像底座的盒子里面那张纸,那应该就很好判定当年是谁调包的神像了吧?”徐天问道。
    “当年有作案机会的人只有老陈和骨科医生,我记得很清楚,老陈来我店里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那个骨科医生来的时候背着一个很大的双肩旅行包。”于义说道。
    “那就很明显了,当年把神像调包的人就是那个骨科医生,这已经是没有争议的事情了。”徐天说道。
    “可当时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都已经过去四年了,如果那个时候去调查骨科医生,他也不会承认当年所做之事的。”于义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有一个疑问,既然那个骨科医生当年已经把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