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也十分熟练。
身边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墨少,上任流程还没有走完……”
墨看了那个老人一眼,抬脚走进店内随手把桌上的玉玺揣在兜里往外赶。
一边走还一边吐槽:“拿到玉玺不就是阎王了吗,我都当了这么多年代理阎王你以为我不知道,走什么流程浪费时间。”他还要去接亲呢!
要是让白晓常等久了又不让他进门,他上哪里哭去?
这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成为白晓常正经老公的机会。
以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行使丈夫的权利了!
想到此,墨感觉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脚下加快速度,连后面的轿子都跟不上了。
抬轿子的鬼使们:“……”阎王大人你慢一点,等等他们!
白晓常坐在床上,身披五彩凤霞,工艺与墨那身粗糙的喜服天差地别。
盖头下那张平日里素净的脸绘着妆,将脸描绘得更加精致。
但额上冒出的细密冷汗以及绞在一起的双手,都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这是她第二次嫁人,还是嫁给同一个人。
但这一次的意义是不一样的,这是他们两个用真实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