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其他人包括司机不是当场确认死亡,就是送到医院没多久就死了。
只有她一个人顽强的睡了一年,期间生命体征一切正常,没有出现特殊情况,就是人怎么都醒不过来。
母亲边削土豆边说,说着说着眼角多了晶莹的泪水,放下刀子偷偷擦了眼泪。
白晓常怔在一边,许久,手颤巍巍地抚上胸口,那里原本有一个玉佩。
是诺救了她,一定是的!
所以……那不只是一场梦,对吧?
白晓常扔下一句出去看看,就穿着拖鞋冲出家门,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直奔她出事的那片海。
路上的一年前被撞坏的栏杆已经被修复,崭新的还刷上了漆。
她扔了一百块钱给司机,头都不回地找到了楼梯,跑了下去。
车祸现场下面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白晓常就站在台阶那里,看着随着海浪冲到墙上的,海水污浊,臭气熏天,满是各种颜色腐败程度不同的垃圾,一点生机都没有。
她也不管这差点将她熏晕过去的臭味,双手做喇叭状大喊着那个名字。
“诺!”
喊了许久,她蹲下来捡起水里的垃圾,又仔细在污水中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