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直白,但却让白母的脸色好转了不少。
白晓常不太敢说的是,他们虽然是各自有一间房,但是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赖在她的房里,所以他们真的过了好几个月的盖着棉被纯睡觉的日子。
墨除了偶尔动手动脚,连给她宽衣解带都没有过。
好像把那边世界动不动就撕衣服的习惯给改掉了。
“那就,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白母终于松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又怜爱地朝着墨道:“你要是觉得睡地上不舒服,就睡床上,让白晓常打地铺去,反正她小时候喜欢在地上滚,就让她睡地上好了。”
白晓常:“妈妈我真的不是你捡来的吗?”
白母对她使用了王之蔑视,“当然,就在我们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当时看着还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之后就残了呢?”
长残了的白晓常:“……”呜呜呜,她的亲妈在哪里,她要去找妈妈。
最后一个吊瓶吊完之后,白晓常就回了白家,墨到大学附近的出租屋里收拾东西,全部搬到白晓常的房间。
诺跟着白晓常和白母回了白家。
刚刚踏进家门,白母就回房间。
白晓常好奇地跟过去,只见自己母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