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管家，还有已经去世的老相爷知道齐明是女子身。
她扭头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管家，只见他点了点头。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留不得了。但若是就那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说着，她轻佻地捏起季天阳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两眼，又道：“不如先把你阉了，然后扔到南风馆，专门伺候男人！”
季天阳的身子明显震了震，双腿下意识夹紧，惊恐地看着白晓常。
见到他如此，白晓常嘴角咧开恶劣的笑，又继续用轻佻的语气说：“你看你，这么好的姿色，不去当小倌真是可惜了，你若是卖力一点，肯定是能成为头牌的！”
他的身子颤抖的幅度更大，两只眼睛甚至不敢去看白晓常。
要知道，这右相齐明可是出了名的纨绔霸道，她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不做的。
如果说她真的有忌惮的人，那就是他爹左相还有如今的坐在皇位上的皇上。
杀了他，她或许只是说说，因为她忌惮他爹。
但是把他阉了，扔到南风馆里任人亵弄，她可真做得出来！
他突然后悔了，他怎么就头脑发热来了右相府，还爬到了她的阁楼里，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