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抓着水杯的白晓常拉起,狠狠地摔了她两个耳光。
“小贱人,年纪小小就这么歹毒!”她觉得甩耳光还不能平息心里的怒火,于是松开手,扯住了白晓常的头发,直直将她拖行了一段距离。
白晓常头皮吃痛,幸好家里铺了地毯,让她的身子不那么难受。
拖带电视柜旁边的时候,白晓常故意用手拽住地毯,让女人拖得费劲。
女人一见她如此,手上一用力,竟然直接将她的头发拽下来一撮,伤口上涌出鲜血,染红了地毯。
白晓常尖叫一声,手松了松。
女人感觉阻力变小,继续将她拖向门口。
白晓常的手顺势一勾,将柜边的长花瓶勾了下来。
她将花瓶举起,用尽所有力气砸向女人的下体。
“啊,贱人!”女人一疼,松开了手,一甩手,将白晓常手中的花瓶给扫到了门边,花瓶应声而碎。
女人又甩了白晓常两个巴掌,目光移转,发现了桌上的笔筒里放着一把拆信刀。
她拿起拆信刀,然后用锋利的拆信刀,滑向白晓常的脸。
“啊。”
刺痛让白晓常低叫一声,眼睛一动不动地锁住女人手上的拆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