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么拗呢?算了,你爱等就等吧,反正这里没有你住的地方!”
…
白晓常站在她之前指着的角落,掂量着手上的东西,又停下来细看了一会儿,问:“我们不会也变成这样吧,有点小恐怖啊。”
躲得远远的竹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十分诧异地问:“你难道不怕吗?”
“怕什么?这都是我身上有的东西啊,难道有什么好怕的不成?”
“可那不是你身上的,那是死人留下的白骨啊!”竹简简直难以理解她的脑回路,死死地抓着牢房的门。
她将手中的白骨抛起,然后又接住:“这个?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大学选的是考古学她会说?
虽然还没来得及报道就出车祸来了这个破地方,但有胆子报考古学,还是奔着那些什么陵墓报的,对她来说这些白骨就没什么可怕了。
而且她觉得,比起死了的不会动的东西,还是活着的更为可怕。
“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呢?”
“我怎么了我?”
掂量够白骨之后,白晓常将手里的东西扔回去,转身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撬开牢房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