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么幼稚地弄乱自己的头发来满足自己。
事实证明,这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的目光注视着,白晓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也开始发烫。
从墨的角度看过去,那是又呆又傻,白净的小脸慢慢染上了玫瑰一样的颜色,上齿紧张地压住了下唇,开始无意识地碾。
心中一软,墨手慢慢伸了过去,摸了一把白晓常白嫩嫩的小脸。
在墨收回手之后,白晓常怔怔地,突然开始笑起来,像个傻子一样。
手摸到刚刚他摸过的地方,却摸到了一片湿滑。
“墨,这个混蛋!”
居然把泥抹到她的脸上!
不要脸!
……
“不要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好吗?”要瞎了要瞎了。
……
寒风凌冽的雪地,一黑一白两人背靠背地站着,红色的长枪和绿色的剑成了这片雪地里最出众的颜色。
旁边一颗梧桐树上光秃秃的,只剩下一片枯萎的叶子还在寒风中坚强地抓着树干,倔强地不肯落下。
梧桐树的根已经变黑腐朽,证明它已经死去。
此时那腐朽的地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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