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往她脑袋上一浇,不烫死也要毁容啊!
她才刚刚重新活过来,可千万不能被毁容!
想到此,白晓常身子往旁边一侧,却不敢太用力。
就这样,水顺利地落地,落到了白晓常的脚边,溅起了水珠还是烫到了白晓常。
这对比毁容,可真是轻了。
她还没松一口气,手边就觉得被什么东西咬到了。
一看……一只牙还没长齐的土色小奶狗?!
还在吃奶的奶狗都欺负到她头上了,白晓常内心崩溃。
可是,不能出声啊,不能出声啊,不然被发现了被认作变态就完了。
于是白晓常就认了,一把抱住小奶狗,拍了拍他的屁股,让它不要乱动。
但它仍然锲而不舍地咬着她的手臂,时不时还磨一磨。
别说,这还真难受。
怀里抱着小奶狗的白晓常蹲得很吃力。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大概是那被骂的小丫鬟又要去泡茶了。
白晓常趁着这个机会抬头,想要看一眼那声音如同银铃一般清脆的娇娘。
就着一眼,差点没让她自戳双眼。
天,那声音如同银铃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