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也走了。
冷萝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却十分清醒的魔音,道:“把那家伙带走关起来。”
顾涟:“嗯!”
顾涟往前走了两步,有些纠结地回头,问:“把他关哪儿?”
冷萝:“关”
冷萝突然没有了声音。
好像,没有能关他的地方。
姐姐的院子现在塌了,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更何况关他。
等等,姐姐的院子塌了
她弄塌的!
冷萝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在冒冷汗。
白晓常看着变成废墟的院子,在思考人生。
当初签下的合同上有没有说,小院几年保修之类的?
想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的肩膀在隐隐作痛。
伸手揉揉脸,视线便定在了手指上。
那个神奇的戒指,有一条小裂缝,戒指上的宝石也裂了。
怎么裂了,好劣质!
纠结中,风带来了一缕熟悉的味道。
“小白。”
是墨。
赶来的墨见到她没出什么事,暗自松了一口气,伸手想揉揉她的头。
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