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发狠加了几分力气道:“你挣不脱的,认输我就放了你!”
三角锁抱头,除非两边实力相差太大,要不然不可能挣脱。边清不信邪奋力挣扎,慢慢呼吸不畅,整个脑袋都憋得通红。胡乱挣扎中也渐渐脱力了。
林迹不敢放松,唯恐这家伙使诈。
“嘿!”河中的伏狼喊了一句,林迹才意识到什么,把手松开,边清便软软瘫在地上了。
边清的命还在,只是样子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喘息得如同牛一般。
林迹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但他仍然挺着腰杆对一众孩子道:“谁还要来?”
此时他身上一身泥灰,脸上也被抓破了,说起话来声音也变得沙哑,可谓狰狞恐怖。那些孩子一看,顿时被吓得退开几步。
林迹看向地上的边清:“你服不服?服的话把手抱头上。”
边清满脸恐惧,还不能说话,听了林迹的话,艰难把手抱在头上。
小河中,伏狼哈哈大笑起来:“你不错。便是不像他们传的值三个男人,也比他们厉害很多了。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林迹,舅舅。”林迹把自己被撕裂的狼皮脱下来,也赤条条走进河水里清洗,心里知道这一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