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屠这种军队司令,困在这里快两年了,天天除了训练就是望着北面,早巴不得冲出去杀个痛快了。
破屠的说话立刻取得了不少千夫长的赞同,一个个目光期待的看着林迹。
林迹沉吟着:“冲出去的话,伤亡太大,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安排的,我想死少一点人。”
没办法,人数还是太少了。
“唉”千夫长们好一阵哀号。
这个冬天忙于猎象,忙于备战,连年仿佛都过得淡了很多。虽然林迹还是一如既往发了很多好东西出来,也循例在春节时候放了三天假。但大家知道春节之后,开春便不远了,反而变得更加紧迫,因而这个年也过得没什么滋味。
疾鹿并不过年,因而判断冬去春来的办法依旧是看冰雪化了多少。
这个冬天,除了采茸躲在暖和的屋子里争命,疾鹿的其他人也异常忙碌。
他们有更多的人钻进了湿冷的盐矿里,一点点刨出更多的盐来。
一些人将这些盐堆放在南边的寨子里,等到春时使用,一些人带着盐前往北面的部落,换取他们的友谊和勇士。
孩子们英勇学习骑鹿、冲杀。女人们把各种皮毛缝成结实的皮甲,制作更多的弓箭,打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