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前来送行李璋。马车渐行渐远,人的轮廓也变得模糊。
“愿君珍重!”李璋半天就憋出了那么一句,嘶声力竭的喊了出来。
“东西收拾好了吗?今天告别水镜先生,明日我们也动身。”
“大哥放心,都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动身。”在水镜山庄窝了一个冬天,小五很高兴又可以回到过去那种潇洒的日子,显得特别兴奋。
进了庄子,一阵琴声传来。李璋将马交给小五,往琴声的方向走去。
“先生是在为诸葛兄弟抚琴么?”一曲奏罢,窗外的李璋向司马徽拱手问到。
“嗯,二子皆是俊才。”司马徽此刻话锋一转,“李壮士所谓何事?”
“我弟负伤,承蒙先生关照多月。璋在此亦多蒙先生教导,璋不才,不敢高攀先生门墙以弟子自居,请先生受晚辈一拜。”说罢,李璋跪在司马徽面前,拜了下去。
“相遇即是缘分,汝学问颇深,既尊我为师,我亦当待汝为弟子。老夫亦非世俗之人,礼节之事不必计较。”
“先生在上,请受弟子李璋一拜。”李璋听到司马徽收了自己,白捡的文凭不要白不要,在这个重门第,重学识的时代,多个文凭多条路,上辈子遇到多得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