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日前校尉声称武装流民青壮以抗叛军,我等本不见疑。而今看来,汝必是吕布,陈宫之内应!太守大人,绝不可放纵此贼。”
在战马的夏侯惇也渐渐不耐烦起来,“罢了罢了,我与世民相识,深知他不是那反复之人。为免人心猜忌,且暂罢去世民校尉之职。屯田军未得我将令,不得离营半步,否则以作乱论处,立斩不赦!战机已至,不可拖延。元将先生,城中之事,烦请先生关照,无论胜负,我今夜必归,尔等皆无需多虑也。出兵!”
当夏侯惇的军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桓邵换了一副嘴脸对李璋宽慰道:“方才多有得罪校尉,我等皆是替太守效命,理应不分彼此。方才也是担忧太守错失战机,言语之间多有不敬。望校尉见谅。”说罢对着李璋深深地拱手一躬。
“桓先生,璋已经不是校尉了,先生莫要对璋再以官职相称。”
看着李璋一脸要找晦气的样子,桓邵自觉得计,内心倍儿过瘾;“太守方才以委邵以全权,濮阳之事,邵便自作主张了。请屯田军速回流民营驻防,不得在此逗留!违令者,军法从事。”
几百青壮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桓邵,动也不动的杵在李璋身后一声不吭。
“先生好自为之,不可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