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差不多就行了!”看着麾下的步军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押解着“陷阵营”前行,自己带来这些骑兵们却遭了秧。浑身光彩照人的盔甲此时被哈士骑的人用血和河滩上的烂泥弄得跟乞丐一样。
小五对此毫无客气可言,拉过夏侯惇把头盔一摘,和着血水的烂泥往他脸上和头发上一糊,夏侯惇只觉一股子腥臭从鼻腔直接灌进肺了,让他连打咳嗽。
“太守得罪,郭先生曾有言,太守乃此计之关键。必须打扮的足够惨烈才能瞒过那桓邵贼子。”说罢将夏侯惇的战甲和里头的衣服也用刀割得破烂。
仗打不成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装傻卖惨。
“桓邵狗贼!我必杀汝!咳!咳!咳!”
“城楼上可是桓公将,桓先生?”氾嶷抬头对着濮阳的城楼上高声喊道。
此时正值三更时分,远处四下一片漆黑。城楼上的桓邵但见下边骑兵举着火把,前边一人高声喊道:“我乃氾嶷,桓先生可在?”身后的扛旗官向城楼上招展了一下“氾”字大旗。
“将军稍待,昨日我曾遣信使送信与将军。未见其返回城中复命。敢问我信使何在?请出一见,事关濮阳城和吕将军之大事,将军见谅。”
“桓先生好生多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