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人的警觉性让吕布立刻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抓起武器直接冲出了帐外。
情况如同昨夜一样,光见打雷不见下雨。
“李璋小儿,垂死挣扎。待明日活抓了你,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吕布对着流民营的方向怒吼道。
擂鼓和喊杀声还是如昨晚一样,定时定量。吕布干脆用衣甲遮住耳朵,自当听不到那些恼人的噪音。营中士兵经过昨日夜里一夜折腾,又经过今天一天列阵。许多士兵虽未上阵厮杀,但是此刻再也已劳累到了极点,虽是营中将官依旧颇为尽责,听到对面擂鼓喊杀依旧将士兵带出营房备战。
一次可以,两次可以。到了三更时分,许多将官自己也忍不住直接靠着营帐便睡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此刻声音如同闷雷一般,比刚才的擂鼓更为低沉,而且更加密集。
“敌袭!”虽然巡视的岗哨第一时间发现了远处奔袭过来的骑队,但是营里的官兵此刻正处于身体和精神双重崩溃的边缘,响应者寥寥。
当大家都发现这次是来真的时候,却没有刚才假警报时候那种从容。整个营区突然乱作一团。
最迟反应过来的却是作为主将的吕布,再多次被戏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