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鄄城此处有多少兵丁和流民百姓?”
夏侯渊也知道正事要紧,摸摸自己的脖子,想想脖子上的脑袋,也放下了酒卮。正襟危坐,说道:“目下营中有青州步军一万两千人,马军两千人。定陶营区也还有一万余步军,一千余马军。至于鄄城内外流民百姓人口,那需到城中问程仲德。”
“既是如此,那便事不宜迟。这便入城寻程先生请教一二。”
李璋正欲起身拉上二人一起入城,帐外跑来一个传令兵,显得神色匆匆,进门便向夏侯渊禀报道:“禀夏侯将军,青州兵和韩将军的部下打起来了。”
“打起来便打起来了。传了我的卫队过去调解一下便是。”似乎是已经成了习惯一样,夏侯渊和韩浩都相视苦笑。
“妙才,元嗣。这驻军殴斗,为何如此轻易饶过?”李璋自然忘不了上年腊八第二天带着边慕在路上遭青州兵劫道,夏侯渊便出来“调解”了一下,看在夏侯渊的份上,这事便这般了解了。然而那是乃是对徐州用兵在即,怕处罚上百人影响军心,还算情有可原。但是现在呢?
夏侯渊满脸无奈,摇头叹气,又倒满一卮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见李璋满脸疑惑,韩浩解释道:“世民有所不知,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