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觉得李璋把事情往坏处描述得合情合理。
见帐内众人都被自己唬住,李璋也顿时淡定下来,一改刚才的昂扬,沉声说道:“不瞒诸位,李某所说皆是出自肺腑。尔等带着亲信去挖墓,对我和夏侯将军来说,不过就是千余逃兵,主公得知也不见得会怪罪。将来主公问责青州军溃败之事,自有其他人替尔等掉脑袋。李某当年也是这掘墓的行家里手,大大小小也挖过不少。这梁王墓,自是垂涎久矣,若非已有这官身,想必早就带着人去挖了。尔等若是不愿,自当李某所说皆是酒醉之言,如乱风过耳,忘了吧。明日李某自会遣人送来粮米,好生吃饱,待主公来问罪便是。”
李璋给继续装醉的夏侯渊使了个眼色,不待众人回过味来,便先后出了营帐。青州军头目们都在寻思着李璋刚才说的话,渐渐也觉得有些道理,看着二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军帐,竟连阻拦一下的意思也没有。
夏侯渊带着亲卫从密集的青州兵中间清出了一条道路,一只佯醉让李璋搀扶着出了营区。见后边没有异动,方才松了一口气。
“世民如此弄险,吓煞我也!若是方才动手,你我二人虽不怕这十余草包。只是若真闹将起来,逼反了青州兵,那如何是好啊。即便现在你我精兵里应外合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