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军阵缓缓形成,李璋满意的点了点头。
和面前懒散的青州兵痞们不同,陷阵营和哈士骑自打来到鄄城,虽然主要是为了协助程昱整肃周边的流民,但操练从未搁下。每天都都按轮班的制度,三分之二的人在整肃流民,三分之一的便在会操训练。
即便是从濮阳运过来的粮米交到了程昱手中,程太守并没有额外拨更多份额给李璋的手下。奈何李中郎面子好使,一封书信送回到濮阳营区,留守的曹昂毫不迟疑的便从濮阳和流民营各抽调出五千石粮米,专程派人送到了陷阵营的营区里。虽是手里握着这一万石粮食,李璋一粒米也没拿出来给青州军,作为一个老大,即便外边哀鸿遍野,首先不能饿着自己的人,一视同仁这个词在永远只存在于理想与概念之中。
看着个个精神饱满的士兵,膘肥体壮的战马,李璋心里总算有了些快慰。
“小五,还没听你说徐州的事。你未来嫂子可好?路上可太平?”李璋对身旁的小五问道。
“嗯,大哥放心。未来嫂子和肚里的小侄儿都安好,一路上也算太平。那三姓家奴,不,大哥那未来老丈人和陈宫还率军出城数十里迎接。看着发福的嫂子,还满意的说‘嗯,想那李璋还算识相,没有亏待我家